可可爱快快洛洛

赛博女宝妈。gl不可描述图文都在大眼“秋名山上百合开”。不会画画,图都是约的

约了被买入公主府的舞者妹妹郎洵&戈梨成为亲卫女官的图。夺⭕路上需要大量的武装,舞者的底子很适合习武。自己编了个处决顽固老登的故事,暴力血腥描写预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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暴力是权力的必要依托。在筹谋大计的过程中,苍时组建着自己的武装力量。

被买入公主府的歌舞琴妹妹们中,当属舞女最是灵巧有力,习武条件极佳。当初清音坊故意将她们饿瘦保持纤弱体态,防止她们反抗或逃跑。而到了公主府可食肉蛋奶,加上专门的武功训练,她们成长的速度可谓惊人。郎洵和戈梨成为女帝亲卫中的黑白双煞。

数次轮回中,苍时了解太多世家大族的腌臜阴私,恩威并施、分而化之,能够解决大多数不愿归顺她的朝臣。但有一派官员油盐不进软硬不吃,理由很简单,他们不愿雄伏于公主脚下。皇后掌权可以说是替亡夫管家,太后掌权可以说是代幼子摄政。但如果公主亦可称帝,则是对整个宗法的颠覆。

苍时废黜男帝、得登大宝之时,这些顽固官员做出了最后的挣扎。他们当中最有威望的老臣首当其冲,指着她的鼻子怒骂“牝鸡司晨,唯家之索”云云。

这老臣正是第一世的时候向长公主提亲的众人之一,年轻时为了仕途攀附高枝,在长公主及笄后没多久便克死了原配。虽已年老色衰,但他工于诗文,很懂得巧言令色为自己塑造形象:一边写下数首悼亡诗作缅怀亡妻,一边做出深情款款的模样去勾引一个金枝玉叶的小姑娘。随着轮回中苍时的锋芒渐露,他再也不敢觊觎她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忌惮和厌恶。

顽固派的其他官员正要跟随主心骨一起辱骂,只见苍时一挥手,一道玄色的旋风自她身后掠出,眨眼间那老臣已是身首异处,血溅三尺喷在大殿的柱上,湿黏黏地往下淌。

男官口中未尽的话语也被刀锋瞬间斩断。

苍时的亲卫郎洵拎着染血的长刀,神色冰冷地踹了他一脚。那衰朽的身体被踹出数丈远,又如断线木偶般直挺挺倒地,甚至他的手和臂还维持着指向前方的姿势。

被削下的头颅咕噜噜地滚落在其余的顽固派官员面前,和尸身之间连出一道可怖的杂乱血线。一对招子死不瞑目地暴出眼眶,那稀疏的头发中还端端正正地戴着三品文官的发冠,而无头男尸上罩着的靛色官袍已然被血污染成了黑红色,浓烈的血腥气糊满了整个大殿。

殿前斩首发生得太快,活着的顽固派官员个个吓得噤若寒蝉。他们想要呕吐,却只能强忍。黏稠的热血顺着郎洵的刀锋一滴滴砸在地上,在这死寂的殿内清晰可闻。

苍时无意杀得人头滚滚,但杀一儆百是一定要做的。她快速扫视了一圈,沉声道:“还有哪位,存有异议?”

无人敢直视苍时。只是有位身穿四品朝服的老臣与那被砍的老臣私交甚笃,他眼睁睁看着友人被斩首,总觉得那黑脸的亲卫有些眼熟。

他在脑内纠结许久,终于想起来她是谁,却是倒吸一口凉气。

——这不是清音坊的小舞女吗?其她的亲卫,莫非也是……

他壮着胆子偷瞄一眼,脊背都在发毛!

他家伎众多,而且没多久就嫌弃她们老丑,再换一批新的。在郎洵和戈梨还是舞者学徒的时候,他就看中了她们纤弱的模样,盘算着等她们正式做舞者时买入府中做瘦马,幻想着黑白珍珠左拥右抱,没想到却被长公主抢了先。

看郎洵现在的样子,手起刀落杀人不眨眼,哪里还有他想象中袅袅娜娜低眉顺眼的姿态?羽都黑脸之人不多,但年龄的增长和气场的迥异,让他竟一时没认出郎洵。

苍时身边另一名亲卫戈梨同样保持着高度戒备。男官偷瞄的一眼逃不过她的眼睛,被她凶狠地瞪了回去。

“你……是你们——”他颤抖着惊叫出声,但来不及解释,戈梨已是一个闪身上前。寒芒只闪现了一瞬,锃亮的刀身映出他惊惧扭曲的丑陋老脸。他只觉颈上一阵剧痛,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鲜血喷了满地,便再没了知觉。

他一生沉浮于官场,与其他男官勾心斗角溜须拍马,虽历经大风大浪,但这些事都在他认知的范围内,所以能够面不改色地应对。

而戈梨对他的死亡凝视却让他当场失控。因为他从未设想过本应作为权贵玩物的柔弱舞女,竟成了刹那间取他友人项上人头的修罗。

戈梨出刀快狠准,她想叫人头往东滚,人头便不敢往西滚。刚刚被她收割的这颗头颅顺着她的速度和力道,与之前那颗撞到了一起。

二人的友情早已传为佳话,这下是真的磕到了。磕得双双脑壳开花脑浆迸裂,两双浑浊的眼睛还死不瞑目地盯着那群未亡的男官。

他们合该感谢郎洵和戈梨,感谢苍时,让二位能以共赴黄泉作为人生的大结局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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